情不自禁中又一次站在了这儿,这粉红色绽放着微笑的舞台中央。今天我代表我自己讲讲我的小故事。
2007年的红色七月,我又一次澎湃着激情送走了我生命中又一拨亲爱的孩子们。带着对毕业典礼难以搁浅的深情,我在假期的第一个星期完成了对毕业典礼的特殊报道。唠唠叨叨几千字,叙述了毕业典礼之前前后后的至真故事。我用心一一梳理,只为给这份典礼画一个圆满的句号。但当我一边念着自己写完的稿子,一边翻看着孩子们的照片时,不舍之情似乎更浓郁凝重了。舍不得,真的好舍不得他们就这样离开了,于是我拨打着电话,把他们又一次召回。虽然这是一次私人的聚会,虽然我不大会烧饭,但当我们都不怎么会包饺子的围坐在一起捏饺子时,当我们的永远憨厚的万清甫吃到饺子里包的那个幸运币时,当我们以茶代酒,共祝彼此前程似锦时,我们享受了师生间最纯朴美好的感情。在那样一个氛围里,我们把彼此深深地刻在心灵深处……
七月份的我,久久地浸润在这样一种温馨的空气里。
一个电话,带走了这份恬静,留下了诸多不安。
“喂,马燕芬,我是郭玉琴!”“喔,郭玉琴呀,什么事?”“咱们校庆的整台文艺演出要写一份献辞,你看看——”“啊,——郭玉琴,我不会写,真的不会”“行的哇,我们都觉得你行!”“这东西太厚重了,我对于学校了解很不够,不行,不行!哎,我觉得朱江月一定行,应该让她写!”“朱江月要去澳大利亚了!这几天先想想,过两天我们把潘银婷,
放下电话,心里乱糟糟。能有幸成为这份献辞的作者,光荣啊,马燕芬!可是此任务非彼寻常,不是由着性子随意涂鸦便能了事的,我知道她的严肃性,她不一般的份量。小女子在挑战面前怯场了。头几天,我刻意不去想它,但在我吃饭的时候,给女儿讲故事的时候,甚至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这栽事儿总是忍不住爬上我的心头。实在难受之余只能主动拨通我们
头顶骄阳,迎着阵阵刺鼻的装修气味,我们捂着鼻子,蹦跳着越过石灰堆,终于钻进了
因为还正在假期,我肩负着带女儿的重任,所以没有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时间。陪女儿在老师家学画画的时候,禁不住悄悄隐退
天真的很热,但在别人家怎么好意思再打开一个空调,我抓紧时间寻找灵感,任汗水淋漓衣襟。不觉中,被我窝在包里的那一大叠校史资料卷了边,上下数遍的翻看中也旧多了,圈圈划划下甚至都变花了……
终于,在一个他爸爸带她的星期天,我把十多天零零碎碎的思考进行了有机整合,合成了校庆献词〈〈今天是你的生日〉〉的初稿。看着自己洋洋洒洒的三个篇章二千多字的诗歌创作,心中凝聚的不是满足,而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成就感。那天晚饭我吃了两公碗饭,一碗粥,临睡前破天荒给女儿读了四个故事。
开学了,献词的故事依然进行中。但只要稿子出来了,接下来的排练忙点儿、累点儿,来回跑喘点儿,嗓子哑疼点儿,时间紧脾气臭点儿,下班晚肚子饿点儿,都算不了什么。那阵子每天晚上我倒下就睡,睡眠时间虽然少了,但睡眠质量一点折都不打。
红星大剧院的舞台上,88位蓝白相间的翩翩少年们俊俏地站立着。当红色的灯光开始闪亮并晕染整个舞台时,音乐轻轻地滑动了,
我是一匹马,一匹执着奔跑的马,你听风在吼,马在嘶,新的征程又扬起了号角,我又精神抖擞着开始了我新的故事。